那天下了一场金色的雨

殊途

黑归背景

有虐

半小时乱打，Bug多，虫多，别嫌弃

布鲁斯·韦恩依稀记得那天的情景。

他用那个人最怕的东西，用那个人最难以抵挡的东西，用能杀死那个人的东西，将那个人狠狠打败了。

——超人。

美国政府的鹰犬，趋近于神的造物，太阳之子，关于那个人的称号数不胜数。他甚至懒得去一个一个列出来，不过说实在的，依布鲁斯的性子，也不会把群众对英雄所有的称号都记下来。

或许曾经仍并肩作战时曾经记过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，但现在，是真的记不全了。

他也许仍然强壮，仍然健康，仍然聪明，但就连他也无法否认，时间总会从把他拥有的一切，一个一个拿走。

时间永远这么做。

最初产生分歧的时候，他们谁都没在意，然而这却是时间开始掠夺一切的标志。

他们大概是吵了一架，这很平常，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非常平常，对于正义联盟？……成员们早就看淡了。

“反正总会和好不是吗。”他们时常这么说。

之后分歧越来越大，二人之间的裂痕越来越宽，时间藏于梦中，偷偷展露笑颜。

超人终于开始和政府合作，有了超人的威慑，政府做事要方便得多。

后来正义联盟已经不满于超人与政府如此亲密的关系【“总统甚至叫他‘son’，想想多可怕。”哈尔这么评价。】，曾有人提出不满，但不满的对象却并不是超人。

他们去找的是总统，想必总统也恐惧于这些超能力者，暂时，放弃了与超人的合作。

——但要知道，信任也是一把双刃剑。

总统让超人，“驱逐超级英雄”。

所以布鲁斯看着正义联盟的成员一个又一个失望地离开，伴随着不同的伤痛。

戴安娜回到了她的家乡，奥利弗断了条胳膊从此再也无法成为绿箭，闪电侠成为了“人体电池”，哈尔离开了地球。

身为地球人却被赶走，是否会觉得心痛与惋惜？

布鲁斯这么问的时候，哈尔只是笑了笑：“蝙蝠什么时候成了心理分析专家？不过惋惜……倒还真是没有，你知道，”哈尔眨了眨眼，“困于地球对我都是束缚，我属于天空。”

“和他一样。”

布鲁斯不愿意细想那个“他”是谁，他只是看着那道绿光冲破了无云的天空，然后消失了。

直到最后他也从哥谭消失了，却发现罪犯都安分了不少。

那好吧，消失。

——然后准备。最后的决战。

不过到了那一天，他看着被氪石粉末折磨到痛苦不堪的超人，突然想起正义联盟都在的时候。

那时候莱克斯·卢瑟在被捕的时候，曾经问过超人：“你真的认为蝙蝠侠不会有一天用氪石子弹杀了你？”

超人只是斜眼看了看他。

“不会。”超人笑着说，“他或许会用氪石子弹。”

“……但不会杀了我。”

“我也不会杀了他。”

最后的最后，超人和蝙蝠侠各自走着自己的路，带着不同的信念。

他们朝着各自的人生和未来，追寻着。

只是。

再也，没有并肩战斗过。